少侠蔡叽

时差党,随缘写文,顺带画画剪视频,目前产出【九辫】【正中夏淮】。

【九辫】相见恨晚-20

这话末尾可以看出了吧?下话日常小甜饼!虽然我觉得我写虐比甜强,但还是硬着头皮捏甜饼啦!嘻嘻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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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歪唱太平歌词》,张云雷杨九郎俩人第一个包袱抖出来,我咧嘴想笑,眼泪却紧跟着滚了下来;辫儿的玉子掉下来,男友开始给我递纸巾;辫儿开口唱出了第一句曲儿,我已经懒得擦泪了,任它滑落。




九郎嘴上不饶人,身上却是小心翼翼地不敢碰辫儿。辫儿一抬腿,我的心也跟着悬起来,抖,他在颤抖。辫儿的身体是真的再受不得任何了。




九郎随着包袱说出了那句“这回是因为工作还是感情?”,辫儿的表情酸楚了一瞬,还是又笑开了,只因身边儿人又道,“这路杂种话我也会说。”。




演着说着,九郎蓦然看着张云雷的侧脸毫无理由地笑了场,我也在泪花中绽了笑颜。这滋味我太了解,能看到心尖挂念的人再次同台,九郎心中怕也是滋味万千,柔肠百转。重新站回舞台的张云雷也是不一样了,像是裹在棉花里的刀子,锋芒依旧,却不再流于表面。




散场后,我和男友蹲在后门等辫儿和翔子,后台人多太乱,我们进不去,翔子说师兄弟还要出去小聚,他先送辫儿回家。




等了半天,翔子推着气呼呼的辫儿出来了。我正欲迎上去,翔子大喝一声:“呔,你站住!”,吓我一激灵,愣在了原地。翔子指点着我哆哆嗦嗦地道:“先不说你后面那男的,你你你你这个脸怎么回事?!”




我想了想,怕是方才哭花了妆,不过应该也不至于这么惊悚吧?哼,估摸着是翔子复出心情好,又戏精附体了,想到这儿我索性不答,转言道:“你推着的这位小祖宗是怎么啦?”。




辫儿怒气冲冲地跟我告状:“刚才在台上你也看着了,这货老他妈撅我,气死我了。”,我笑出声来,“你们俩互撅不是日常吗?今儿翔子哥确实也是放飞自我了哈哈哈!”。




辫儿冷哼一声,抖着手掏出只烟来,还没等点呢,翔子一把夺过去揣自己兜里了。轮椅上的人儿黑了脸,一巴掌拍到翔子肚子上,听着我都觉得疼,“你给我拿回来!”,翔子还是嬉皮笑脸地腻咕他:“哎我就不,你瞅我这手速,哎哎,还可以吧?”,说着把烟在辫儿眼前晃来晃去,吊他胃口。




男友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,我习惯了这种常规操作,看得出辫儿是真累了,便不再耽搁,约了改天再聚便和男友离开了。




紧接着就临近了年关,我在家无所事事,辫儿老老实实地休养生息,翔子则是没休息几天就替某辫进了《林子大了》的组。




刚过完年,我就闲不住了,想去给翔子探班,其实就是好奇剧组是什么样子的,我自己去是没什么底气的,于是约着辫儿一起,这个口是心非的人一边嘲讽我没见过世面一边默默答应了。




只是推着轮椅带辫儿去太显眼,我俩也不想再麻烦别人,左思右想我灵机一动,问道:“你知道路边发传单的那种玩偶装吗?”,辫儿警觉道:“你想干嘛?”,我“嘿嘿嘿”一阵贼笑,“想见你郎哥哥就得付出代价啊~”。




辫儿一阵腻歪,想了半天只得道:“行了行了,随便你吧,你这两天赶紧过来啊,过几天我就得开始演出了。”,我赶紧答应着,心中已经打好了小算盘。




我提前一天到达北京,借好了玩偶服,可妮兔,白白软软,想象着辫儿穿上的样子我就已经迫不及待了!




又买了些蛋糕和饮料,我突然感觉自己不是去探班的,而是像……应援?为了方便,辫儿让我住在了他空着的房子,我坐在桌子前给礼物贴上了河马贴纸,又画了一张粗糙的手幅,虽然简陋了点儿,可看着上面的字却是越看越满意,“杨九郎,我来看你啦!”,旁边的小羊驼和小河马也可爱极了,嗯……明天必须得骗辫儿举着它!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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