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侠蔡叽

时差党,随缘写文,顺带画画剪视频,目前产出【九辫】【正中夏淮】。

【九辫】相见恨晚-38

身边两位人手一块羊蝎子啃的起劲,而我却被七大姑八大姨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缠懵了头,“丫头还在上学呀?”,“家是哪儿的啊?”,“我们小辫儿可不容易带姑娘回来呢!”……


我脸都笑僵了,心跟碗里的羊蝎子一样拔凉拔凉的,最可恨辫儿还不停给我加菜,一副假惺惺的怜香惜玉样儿,你他妈倒是看看我有功夫吃吗?!


好不容易吃完了饭,长辈们摆开了牌局,我们仨终于得了闲出来喘口气。“张……”,一出屋,我刚吼出一个字来,辫儿立马捂了我的嘴做讨好状:“我看你前两天微博转的那个口红套装不错,就托人买了,等回京给你哈!”。


我梗了一下,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,左思右想还是哼了一声作罢,翔子揽着辫儿的脖子一脸嫌弃地望天,“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啊……”。


我装作没听见,利字当头一把刀,嘴上吃点亏算不得丢人,我默默安慰自己道。


刚才吃饭时长辈们说起屋后不远处有条河道,辫儿提议去瞧瞧,反正来了乡下就是四处闲逛就完事了,我们仨便晃晃悠悠地往外走。


路过仓库时,翔子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,当即跟发现了宝似的推着辫儿进去了。


我跟在后面打眼一瞧,小窗透进来暗暗的光,一边儿堆满了生活杂物,一边儿整整齐齐的码着柴。


辫儿一屁股坐在了儿童小木马上,小木马不堪负重的咯吱了响几声,翔子皱着眉把他拎了起来,“一会儿它散架了你一屁股坐地上也该散架了。”,辫儿手下不得闲,放过了小木马又翻出一个老旧的收音机摆弄,那边儿翔子也没闲着,看着码的整整齐齐的柴堆嘴里啧啧有声,顺手抽了一根出来。


我也不知道这么个破仓库有啥好玩的,蹲在地上看他俩东摸西摸,翔子抽了柴转过身叫辫儿,“哎你看这……”


咔嚓,哗啦啦啦啦……


翔子后面的话被一阵巨响淹没——他身后的柴堆塌了


我瞬间瞪大了眼睛,心道坏了!猛地反应过来转身就跑,翔子先我一步“啪嗒”把门锁上了,“今儿…今儿一起搬柴吧,干不完…谁也别想走!”,翔子哆哆嗦嗦地道。


辫儿怒的就差跳起来爆打翔子狗头了,“你他妈非得动那个柴堆干嘛!”,翔子不搭理他,扭头寻觅着什么,辫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然后俩人同时动了,一人一只手的撕扯起了搭在窗边的橡胶手套。


我生无可恋的无视了辫儿和翔子,认命的开始搬柴,刚抱了两根,手就被木刺扎了一下,疼的我倒吸了口气。


还在打小学生嘴炮的俩人终于停下来,想了想后恋恋不舍的把手套给了我。我心里明白的很,才不是他俩心疼我呢,只是只有一副手套他俩谁拿都不服气,干脆谁也别拿给我算了。


搭档是亲的,我还不懂吗。


满地的木柴着实是个大工程,直到傍晚,我们才堪堪码好,我靠在墙边放空,认真思考这次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跟他们来受罪。翔子和辫儿正就着昏暗的灯互相挑手里的木刺,俩人挺好看的手这一下午可算是折腾坏了。


辫儿一巴掌拍在翔子后脑勺上,“瓜娃子,轻点!”,翔子啧一声,凑过去亲亲他的脸,“还疼么?”,辫儿红了耳朵尖,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,安静不说话了。


我此时竟然有点想屋里的七大姑八大姨,至少不会按着我的头塞狗粮。


晚上还是在姑姑家吃的,本来说好不喝酒,吃了饭就开车回去的,架不住亲戚们热情,大家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,最后只能是将就在这儿住一晚了。


然而我看桌上牌局一摆开,估摸着长辈要通宵了,简直跟过了年似的。


我们仨干了一下午活儿,辫儿坐在桌上摸了两局麻将就撑不住了,困的一个劲儿打哈欠,翔子拎了他脖颈子去洗漱睡觉。


只有一两个婶婶熬不住在主屋睡了,我们仨偷偷摸到偏房,打算和衣将就一晚。翔子硬是从仓库翻出个盆来给辫儿烫脚,辫儿哼哼唧唧的嫌麻烦,我盘腿坐在炕上,困的七荤八素就等他俩折腾完好睡觉,“翔子哥找的盆烧的水,你麻烦个屁……”。


辫儿赌气地踢了一地水花,好在红砖地倒也不用拖,我盯着水渍慢慢浸入砖缝,困的眼前都重了影。翔子是真坚强,还找了纸巾给辫儿擦完脚,这才收拾收拾上炕。


乡下都是大通铺,烧火炕,他俩睡一边,我睡另一边。夏夜的乡村并不觉得炎热,有习习的风卷着虫鸣温柔的吹进窗来,我眯眼看着辫儿揪着翔子耳朵说悄悄话,翔子一手揽着他,一下一下地拍他的背,嘴里轻轻地“嗯”着,真是哄小孩啊,我迷迷糊糊的想到,然后就再也坚持不住的睡过去了。


第二日回了京,辫儿在翔子嫌弃的目光中把口红套装给我双手奉上,这事儿才算是翻了篇。


紧接着翔子就进了《能耐大了》的组,每天忙的脚不沾地,辫儿悠哉悠哉的在小园子演出,谁承想才几天就又出事了。


网上向来杂乱,八月中旬不知是哪家脂粉下场,黑“张云雷对粉丝不好”,辫儿看到消息时候瞬间就炸了窝。


我知道辫儿除了他搭档外,最在乎的就是粉丝了,更何况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好受,本来大家想合伙瞒过去,到底还是被这个网瘾少年知道了。


那天演出返场,他哭了,那也是他第一次把他的伤展示给粉丝看。


我坐在台下看他哽咽的唱歌,心里一揪一揪的疼。


这个名为张云雷的人啊,看起来很坚强,但其实特别依赖人。有时他不是不在乎,只是强迫自己不在乎罢了,他总是会在夜里点上一支烟,笑笑说,在乎了又能怎么样呢,讨厌我的人也不会喜欢我的。


烟雾缭绕,猩红的烟蒂掩过了他眸子里的逞强。


粉丝有问必答的是他,粉丝有求必应的是他,粉丝追着签名不急不恼的是他,永远先担心粉丝安全的也是他。


而现在被人说对粉丝不好的也是他。


最难过的也是他。


翔子下了班,十点多钟才赶到辫儿家来。要说起被撕,翔子其实才是最有发言权的,从他们俩名气上来之后,翔子基本是被一路骂过来的,质疑能力质疑蹭热度质疑吸血,但翔子从来没真正在乎过。


倒是辫儿,总是被外界的言论气得张牙舞爪,翔子就会揽了他的脖子对我们解释:“我家角儿都替我把气生了,我还气什么啊。”。


然后扭头盯着辫儿的眼睛,“谢谢我的角儿。”,再落下一个宠溺的吻。


有时候和翔子聊起这些事,他总是笑笑说,辫儿一直都被保护的太好了,越是这样,就越让人想去保护他。


辫儿是个很需要温柔鼓励的人,私下里的他并不是多么有趣的人,就像他自己说过一样,这样的人永远不会给你恰到好处的回应,但幸好有翔子与他心照不宣。


翔子赶到辫儿家时,辫儿还窝在沙发上赌气,饭也没吃。翔子亲自下厨给他煮了碗面,哄着劝着,这人儿才总算是勉强有了笑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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🍼最近是真的忙,应该都不会日更了,朋友们不要等我哈


🍼恭喜杨老师微博粉丝破百万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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